第二百二十章 转机
当柳扶风的车转到新城派出所时，迎接他们的是一灯的徒弟——所长钵满赢。
众人将车开进车库，下了车来。
“钵所怎么知道我们要来？”莫菲轻声问道。
“因为我告诉他你们要来。”
莫菲扭头看时，竟然是胖猪。
这下，把她惊得说不出话来：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不是被平头哥带走了吗？”
他应该被“特权”们带走了呀？
“区区几个小毛头，怎么能难得住我‘株隐者’。”胖猪骄傲地说道。其实，他心底还在发虚，要不是那个小兵嘎子一脚踩空，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脱身。
当聂小妖当面给他一拳时，他还没猜出聂小妖的意图，当肚子上再挨一脚后，才明白过来，于是装作被打昏，扒到了“青蛙女”身边，剩下的事情就看聂小妖了。
胖猪还在傻傻地想着自己确实像个演员，而且是男主一号。
钵所长一挥手，说道：“快，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他把自己车的钥匙递给了胖猪。
聂小妖和莫菲已经将“青蛙女”扶上钵所长的车，然后让胖猪开车离开车库。
柳扶风、聂小妖、莫菲和钵满赢四人出了车库，直接到了办公室。
“希望这样能骗过军方的卫星。”钵满赢说道。
“我们在争取时间，能拖一天是一天。”聂小妖说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旁边的莫菲现在才明白。还在充满疑问地问道：“要把那位外族女人带到什么地方去？”
钵满赢回道：“放心，师傅和张院长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莫菲佩服的五体投地，说道：“嗬，你们私底下都安排好了，我跟在旁边都不告诉我，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“有悬念才有意思，不是吗？”钵满赢答道。
“一点都不好玩。”莫菲冷冷地说道。
聂小妖听了，说道：“菲菲姐，事情出现的比较紧急，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哪。就连师傅与钵所长安排的事，连我也不知道，肯定是猪哥临时安排的。我们各出主意、随机应变，才是最强大的组合。要知道，我们的对手可是人精中的人精，他们的装备又是精锐中的精锐，不随机应变，哪能斗得过他们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对于怕麻烦的莫菲来说，宁愿打上一仗，也不愿搞这些弯弯绕。
到了所长办公室，柳扶风开门见山：“钵所长，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大力配合。”
钵所长回道：“小株已经把情况向我做了大至的说明，你放心，需要我帮助的，绝不推拖。”
柳扶风听了，转脸看向聂小妖，点点头。
聂小妖问道：“新城这边患者多不多？”
钵所长点了点头，回道：“根据最新消息，这次病患最严重的区域就是我们新城辖区。尤其是大周村、窑场村、前马村等几个村镇。”
他边说着，边来到墙上挂着的新城区的地图边，用手在地图上比划。
聂小妖三人看着分布图，思索着可能出现状况的精确地点。
“有没有患者家属提供一些相关的信息？”莫菲问道。
钵所长说道：“根据收集的资料，这次癫痫症大暴发没有任何预兆。患者的饮食不同，区域不同，工作不同，发病地点不同，唯独相同的是时间段，基本都在凌晨发作。”
三人面面相觑，凌晨的这段时间，正是五人与黯月大师对阵的时间，虽然莫菲没有参加，但是一早柳扶风他们已经向她做了讲述。难道是黯月临走时或是刚来时为了报复先下了毒药？
这样分析的话，地域上比较吻合。
“新城医院有没有收治类似的患者？”聂小妖问道。
“有。接到桑院长的通知后，我们没再向麻疯病院转送患者，而是就地医治。”钵所长说道。
“好，我们到医院再去看看，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突破口。”聂小妖说道。
钵所长点点头，回道：“好！不过现在快十二点了，我们先去吃个便饭，然后再去医院，耽误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众人表示同意，起身向外走。
“所里的人手全都到一线参与救助和调查了，我们还是到街上饭店吃吧。”
难怪，从来到所里，除了门卫老大爷外，没看到其他人。整个二层小楼空荡荡的。
众人刚来到派出所门口，钵满赢的电话响了。
“喂，我是钵满赢。什么？患者全部都好了？真的吗？一齐好的？哪有这么巧合的？我马上来。”
钵所长挂了电话，一脸惊诧、惊慌以及惊恐。
“什么，您是说——患者全都一齐好了？”柳扶风问道。
“自己好的？”莫菲问道。
大家也都是一脸惊诧。
要知道，正如麻疯病院桑院长所说，这半天就如跑的马拉松，简直把人搞虚托了。怎么会突然间就好了呢？
况且，到目前为止还没听说找到了病因和医治的办法。
四人赶紧上了柳扶风的车，向区院驶去。
区院里也收治了十几例病人，被隔离在紧急收治病房中。
这些人有男有女，不过，年纪都在五十岁往上。
这，或许也是一个共同点。
现在的他们不但没有病症，更是精神矍铄、神采奕奕，互相间有说有笑、谈笑风生，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番痛苦折磨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。
现场已经有医生在做体检，有民警在做口录。
一位年轻的女警官见钵所长过来，兴奋地站起来行礼。她，大家认识，是民警小仲。从她那得知，此院病人共十九人，十七男、两女，现在全部都已经恢复正常。经过医院检查，各项身体指标均达到健康水平。
“更重要的是，有七人原来患有心脑血管疾病，现在也痊愈了；有六人患有风湿类风湿疾病，目前也痊愈了；还有两人患有老年痴呆，目前已经很正常；十四人老花眼……”小仲介绍道。
“难道是这‘天使之痛’？”莫菲不敢相信。
“天使之痛”是她自己临时起意随口胡诌的，先让人痛苦，然后再带来福音，所以她叫做“天使之痛”。
聂小妖也皱起了眉头，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，除非是……
她边思索，边来到身边一位五十余岁的奶奶身边。那位老人很健康，看起来也不像有五十多岁，更重要的是很热情。
对聂小妖的检查，她表现的很配合。
聂小妖从她的面、眼、鼻、耳、发、颈等处都做了简查，再打开她的口腔，仔细检查了一番。然后给她把脉。
她站起来时，面色凝重。
莫菲轻声问道：“嫂子，怎么样？”
聂小妖没有回答，而是又到下一位患者病床前进行了检查。
三人站在那里看着她忙活，也帮不上忙，就到了病房外的走廊里等她。
在这段时间里，各处都传来了病患突然就痊愈的消息。
最后，聂小妖终于从病房里出来。
钵所长问道：“怎么样？是不是真的好了？”
聂小妖点点头，说道：“简直不敢相信，这些老年人的身体超健康。比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还要健壮。心跳非常干脆、规律，脉搏铿锵有力、似打鼓，简直像机器人一样。”
“小仲讲这些人基本上都有老年疾病，现在不但全好了，而且还健康得让人心慌，到底哪里出了问题？”柳扶风问道。
聂小妖轻轻摇了摇头，回道：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只是一时还说不出来。”
她转身向钵满赢问道：“钵所长，按程序，下一步该怎么做？”
钵所长回道：“按照正常程序，病人既然全好了，下午就可以出院了。当然，如果有患者想留院观察，还可以再多留一日。”
聂小妖说道：“那就把大家全部多留一日。”
同时，他转头对柳扶风说道：“请通知师傅，叫他转告张院长，通知各医院，所有病人再多留两日。”
“多留两日？开支不必讲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。”莫菲听了，说道：“就算医院同意，患者也不会同意。”
聂小妖坚定地说道：“就说这是传染病，正在潜伏期，务必多留两天观察。”
她的眼睛里放出神秘的光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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