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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第章 蜀地一日游


蜀地多为兵家必争之地,其间山峦叠嶂,大江卧铺,美不胜收,但其中凶险也难为他人道也。

        唐代就有诗人曾作诗来警示来此地游玩的人:

        噫吁嚱,危乎高哉!

        蜀道之难,难于上青天!

        (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)

        其险也如此,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!

        剑阁峥嵘而崔嵬,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所守或匪亲,化为狼与豺。

        朝避猛虎,夕避长蛇;磨牙吮血,杀人如麻。

        锦城虽云乐,不如早还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蜀道之难,难于上青天,侧身西望长咨嗟!(这一段我承认我是偷懒了,哈哈)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大江东去浪淘去的气概,只留一人的路途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要去巴蜀,他要学习这世间最强的剑术,因为此世仍有真剑仙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如王冉仙说的:一个人是很苦的。所幸的是,他还有酒,这一路倒显的悠哉了,他不敢想象要是世上没了酒会乱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更月半过天桥,毛驴野游乐无穷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走走停停,待他走累了,他就停下来,酌上那两杯小酒,看那明月圆缺,看水自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方的月光下好像有人在其中赶路,南宫文定了定神,仔细一瞧,那来人是一女子,穿着紫色长袍,其它的就什么也看不清了,但她行走的很匆忙,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心想:难不成是什么野兽?这大晚上的,什么也看不见呀。南宫文暗骂一声,悄悄抽出武器,一柄阔刀,基本上山贼人手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也看到前面有人,她大叫道:“救命!有强人欲谋财害命,救命!!”女子更加快的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南宫文骨子里还是个游侠儿,他与沈飞一样,都向往那种大侠行走江湖,潇洒飘逸的不羁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头微动,南宫文决定去了,他要救那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伙人出现在女子身后,他们走的很慢,仿佛根本不怕女子会跑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心中默默数了数,一共十五个贼人,他掂量了下自己的阔刀,“有些吃力,但也绰绰有余了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小姑娘,到我身后来”南宫文大喝一声,拦腰就把女子揽到身后去了,那女子没想到南宫文如此大胆,平常就连他大哥也没碰到过她的腰肢,这也是女孩子的私密处啊,想到此处,女子脸色不由染上一片红霞,饶是在这黑夜,也是如此亮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倒是没想这么多,他哪里有那么多心思看女孩,更不要说猜测她们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儿来的小子,打扰我们的好事”一个貌似头头的人站了出来,那人脸上有一道从头顶到下巴的伤口,看来甚是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就爱管闲事,废话不要说了,受死吧!”南宫文深知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的道理,先解决了带头的,后面的喽喽也不足为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小心!”那女子惊呼一声,心神被他牵引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头头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果断,一般江湖人士不都讲两句开场白的,特别是那江湖世家的公子哥,一副凛然大义的模样,废话特别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头掣刀,与南宫文的刀对撞在一起,一股大力从虎口传来,头头心想不妙:这是硬茬子。立刻开口道:“兄弟们,一起上,点子扎手。”其它山贼纷纷掣刀,向着南宫文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胸中提着一口气,人至时,南宫文气运丹田,脚下发力,登――登两下,比燕子还轻灵的横飞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地时,左手刀一招月下撩人向着头头劈去,这一刀看的头头全身发麻,要是被劈到,不死也残废了,后半辈子也没了,头头使出了一招百用不烂的懒驴打滚,堪堪躲过这一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没料到他这一刀竟被头头给躲开了,这小小十三流高手倒是有意思,南宫文有些高兴,陪他玩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头的手下又想上前砍杀,可是南宫文身影突然飘忽不定,让人抓不到他,而他偏偏就在他们老大周围,他们也不好下刀,万一砍伤老大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头头当下很是惆怅,这tm的不是玩我吗?我砍又砍不到你,你又能砍到我,你他娘的又不砍我,在等死与等死之间,我又该如何抉择???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南宫文转了好一会,那头头终是无法忍受了,他怒道:“老子跟你拼了!”他竟是一刀要抹了自己的脖子,南宫文叫道:“不要呀!”可为时已晚,头头已经抹了脖子,血不断从里面冒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没必要自杀呀,生活多美好呀!”南宫文扶住他,对这那些手下叫道:“你们还愣着干嘛?没看到你们老大快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手下们这才拢过来,南宫文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头头艰难的说道:“你…们…额…大侠不…都要…救坏人的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大哥,你是戏文看多了吧!我又不是绝世高手,你要自杀我也拦不住呀”南宫文无奈的喝了口酒,他问道:“你要喝口酒再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额…我想赌一赌,酒就…不喝…”头头头一歪,断了气息。手下们大哭起来,看来平常感情不错,“大哥,你把钱放那了,你倒是告诉我们呀!!!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可惜,你猜错了,我不是大侠”南宫文提起阔刀,向女子那边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南宫文与他们打的时候,女子可吓的不轻,虽说武功她看到过的,但像南宫文这么好的她没看见过,除了她大哥,这个男子是和她大哥一样的武林高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走近时,南宫文终于看清这女子的面容了,清澈明亮的瞳孔,弯弯的柳眉,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,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,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,灵气十足,虽然现在还小,再过几年,定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还没开口,那女子就先问道:“敢问恩公何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我是扬州人士,姓南宫,单名一个文字”南宫文整理了衣容,把头发往上一梳,露出那一双桃花眼,煞是好看。女子对上那一双眼,心头小鹿乱撞,心道:这人的眼睛怎么会如此好看,仿佛…仿佛…装着天下所有星光与欢愉,忧愁与寂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女子盯了好一会,待南宫文忍不住咳咳两声,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,就像熟透的柿子,在夜光中散发着妖异的美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知道小姑娘是何姓名呢?”南宫文把刀收好,直勾勾的看着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女子姓张,名云祈,巴蜀汉中人,家中有父母,还有一哥哥,未婚娶。”张云祈含羞的别过头去,忍受不了南宫文的目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你不用让我知道这么多,我可是陌生人,你不怕吗?”南宫文仍是盯着少女,语气中有调笑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怕,恩公既然救了我,想必是一个有道义大侠,南宫文,你肯定是个好人。”少女如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忆扯到了很久以前,有一个少女也说过――“南宫文,你肯定是一个好人”,这声音还在耳边回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心头泛起一阵酸苦,这种感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力的摇晃头,要把这该死的记忆抹去,他又拿起酒喝了起来,一口下肚,又是什么都没了,恨没了,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突然转过头来,欣喜道:“南宫文…南宫文!你难不成是那个扬州双壁,南宫文!!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扬州双壁…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,记不清了。”南宫文发觉他是愈加离不开酒了,不知道这是好事,还是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湖上可到处是你和沈飞的传奇,我十三就听说了你们的事了,当年十八岁你和他深入冰原剿灭当年魔教第一大宗,二十岁南宫文和沈飞分别登顶百晓楼年轻宗师第一、第二的位置,二十三岁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好了,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我都不提了,你们这些人老是说他干什么”南宫文不耐烦的打断了张云祈喋喋不休的话,只见南宫文牵来他野驴,准备赶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看着那些还在哭的山贼,对南宫文喊道:“哎,这些人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怎么办,不管他们便是了”南宫文无所谓的晃晃脑袋,哼上了歌,唧唧哇哇的,不知道在唱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怕他们报复你吗,就那么放心。”说着张云祈走到南宫文身边,害怕的盯着他们“这些人可都是亡命徒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乌合之众,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与较量了。”南宫文那双桃花眼微微一瞥,正好对上张云祈的眸子“怎地,你要留在这当他们的压寨夫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没理张云祈,继续走着,渐渐拉远了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暗自跺脚,心头大骂一声“南宫猪头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恩公,这么晚走什么路,倒不如留下来歇息一会儿。”张云祈对着走在前面的南宫文劝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额,不必了,我这人就爱晚上赶路,得劲!”南宫文大大咧咧,像是个没个正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恩公呀,那还是我来带路吧!这我家乡,这路我早熟悉了,保证不会出错,连那块小石头在那我都记的清清楚楚。”张云祈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,可惜那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好吧,你在前头,可别带错了,我跟在你后头。”南宫文把路让了出来,做出一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”张云祈很是得意:还不是得靠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吆”万万没想到,张云祈摔了个狗吃屎,原来是被一块小石头拌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你不是说每一块小石头都记住了吗。”南宫文很没自觉的笑出了声“好了,好了,晚上就别走了,我很为你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现在灰头土脸,她很不开心,南宫文不让她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哎!老娘今天就要走,谁都拦不住,我张云祈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阻止都来不及阻止,张云祈就已经走出十几丈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才刚走几步,张云祈回头大哭道:“南宫文救我,那边有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让人少操点心不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边真的有东西呀,南宫文!!!”张云祈死死躲在南宫文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团黑影从草丛堆钻出来,那东西露出头来,借着月光,南宫文看到了它的脸――这不就是一只傻狍子吗!

        狍子一蹬一蹬的跳了过来。南宫文悄的捡起一块碎石,咻――碎石飞了出去,那狍子一个踉跄――死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笑道:“明早的伙食有了!”把狍子的尸体捡起,在腰间打了个结,牢牢绑住了这狍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呼――张云祈用那双小手擦了擦脑们上的汗“这路上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在这里休息吧,我们前头正好有个洞穴。”南宫文环视了周围,往那个小洞穴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身边没人,一下子又陷入了黑暗,冷风吹来,她忍不住打了冷颤,快步跟上南宫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火折子来,呼――他轻轻吹气,一点火光照亮了整个洞穴,里头有些动物的骨头,洞穴很小,也有些潮,一眼就看到尽头,但所幸睡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云祈,你抓一下火折子,我去找柴火”南宫文二话没说,把火折子递给张云祈就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…哎……”张云祈叫都来不及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一会,张云祈一个人默默的在地上画起了圈圈“南宫文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,这火都快没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那个寂寞姑娘呼唤我呢?”张云祈左肩被拍了一下,南宫文却出现在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先是转向左边,嗯?她往右边一看――啊!这什么东西,好大一张脸,手上的火折子被吓的一抖,也下去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这么老套的方法,你还会上钩,这我三岁就不会被骗了。”南宫文哈哈大笑起来,但随后他就大叫道:“这是最后的火折子,我该怎么生火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你吓我,本来什么事都没有的。”张云祈赌气似的把头一扭,像似八岁小孩子,你不给他糖吃,他跟你闹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没跟你算账,你倒先说起我来了,有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?”南宫文威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说怎么办,我总不可能变出一根来吧……”张云祈面有愧色,语气都弱了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不用,以身相许就行了,正好我缺个老婆。”南宫文调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可不许胡说”张云祈有些慌乱了,小手四处乱挥,无处安放,刚一抬头,却又正好对上那双眸子“完了,他的眼睛这么会怎么好看,特别是映上那一轮明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小姑娘,这月亮很圆呀,还没到中秋,很是漂亮啊…你怎么了”南宫文也看向张云祈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月来的正是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映的更加细致乌黑的长发,披于双肩之上,略显柔美,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,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,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,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,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,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,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,更显分明,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,浅浅一笑,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,可爱如天仙,此时却又是羞红了脸,仿若红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就一个盯着一个,不说话了,什么东西在二人心头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?嗯,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看这情况不对,南宫文一咬舌头,讪笑道:“我先头跟你开玩笑的,这火折子我还有?说着又从袖子里掏出一跟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……”张云祈声音沉了下去,透着一股浓浓的哀怨,心中又在自艾:才第一次,不可能喜欢上他,对,不可能的,我不是那么浪荡的女人,可是…他真的好好看…阿,什么,我在想什么,矜持点,张云祈,你可是张与舟的女儿,怎么会随便喜欢一个男子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,有些漫长了,二人怀着各自的心思睡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阳光偷偷溜进来时,火早就息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“嗯,南宫文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哪里还有什么南宫文,他早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眼睛都没怎么睁开,慌忙冲了出去,她大喊:“南宫文,你在哪?还活着吗?吱个声!”大山中只有她的回声,一声声递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很久也没有人回应她,她无奈的整理了行囊,无力的望着远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远处地平线上一个黑影升了起来,和太阳一起升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宫文,南宫文!你没走呀”一会儿后,她终于看到那黑影了,正是那南宫文,不过此时他脸上很急,手还往右边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慢慢往右边一看――又是什么东西!好大一张脸,一张画了红脸谱的脸,凶神恶煞,辛亏没有晚上看到,不然就张云祈的小胆子,没动她也吓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现在吓的一动也不敢动,当那人的刀劈下来时,她大叫:“南宫文,救命呀!!!!!!!!!!!!!!!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怒喝一声,运足十二成内劲,手中刀若流星般飞了出去。若有江湖好手在此,必会大惊“这刀不正是南宫家的成名绝技――刀刹那!”,只能听到破空声,那一刀的风华,在脸谱人身上绽出一朵血花。

        脸谱人不甘的盯着那把刺透他胸膛的刀,这是一把寻常的刀,山贼人手一把…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满脸疲惫的问:“你还好吧?”他的虎口整个都裂开了,鲜血流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哭着扑到南宫文的怀里“我没事,我还以为你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早听见洞口外有一阵声音,出去查探,没想到一个画着脸谱的贼人想要悄悄进来。”南宫文陷入沉思“当时我追了出去,但追了几里后,心想不对,这定是调虎离山之计,我料想你有危险,回身就赶了过来,可累的不轻。”南宫文说的轻巧,来回轻功无间断,最后还硬生生提气飞刀,消耗了大量的内劲,肯定受了内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我又不认识,何必豁出性命去救我。”张云祈不忍的看着他,心疼的为他包扎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你像一个人,当然了,还出自那点仅剩的侠义之心。”南宫文满不在乎的说道,好像没有什么是放在他心上的,没心没肺或许是他保护自己的方法,他太害怕别人进入他的心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仅仅只是我像一个人吗?”张云祈的眼神黯淡了下去,包扎伤口的速度也慢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摸摸了她的头,笑道:“你呀,当我妹妹还差不多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小声道:“我已经有哥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吗?哈哈,多一个也无妨嘛!”南宫文尴尬的笑了笑,想把这些都掩盖过去“对了,这些人为什么要杀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接到兄长的通知,他叫我速速回蜀中。”张云祈不解的摇头,看来她也不知道这些人的来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久,倒还没问你家到底是那呢,你哥哥又是何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家在汉中,那座最大的宅子,我爹是四川土司张与舟,我娘是巴蜀唐门门主孙女唐雨雪,我兄长张言丞则是关中大侠胡铁霜的大弟子。”张云祈骄傲的说出家门,好像她终于有值得一说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名门大族呀,那我可要去你府上叨扰了。”南宫文面有讶色,但很快就又归于那副酒鬼模样“既然如此,那就快快赶路吧,我等不及要喝蜀中的好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等到了我家,酒随便你喝。”张云祈提起家人就很会开心,南宫文只有在一旁羡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小姑娘,那你要小心了,我可能要把你家喝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恩公做上门女婿,给你喝穷也无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文笑道:“那还是算了,我这人自由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云祈鼓出最大勇气说出来的话被南宫文轻轻避过,张云祈心头微叹:他心里到底装这什么人,哎…只因他是南宫文呀,只因他是南宫文呀!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迎着朝阳奔去,两个人的影子也被拉长,仿佛一对璧人,紧紧不分离。

        ps:写不来感情戏,真是难为我这老爷们了…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一个十六的少年正问着一个十一二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找我爹娘,我要找我爹娘,哇!”那小女孩哭了出来,完全没有听到少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帮你找你爹娘好吗?”少年恬不知耻的把脸凑过去,笑眯眯的看着小姑娘,那双桃花眸也眯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看了看少年,只是点头道:“嗯”,胖嘟嘟的小脸上满是泪痕,可爱又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手牵着小手,少年在茫茫人海中穿行,把小姑娘的手抓的紧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忽然不走了,那少年投来好奇的目光,原来那小姑娘盯着冰糖葫芦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无奈的摇摇头,向店家买了一根冰糖葫芦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投来渴望的目光,少年使坏的把冰糖葫芦一口塞到嘴里,正要下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的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了,少年笑笑,把冰糖葫芦拿下一颗自己吃了,剩下的全给了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尝了第一口,她就在心里忘不了这味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黄昏,小姑娘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呼喊声,即使很小声,小姑娘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她爹娘的声音,于是她指了一个方向,少年会意,心道:这小姑娘倒是高冷的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久,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和美丽的妇人出现在少年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扑到他们怀中,久久不能分开,嘴上的山楂糖还粘到衣服上了。她的娘亲也哭了,心疼的摸着她的小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父亲反应过来,这么能把恩人冷落呢,那英俊的中年男人赶忙问那少年“敢问是何人救了我女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区区小名,何足道哉,下次扬州游玩时,可要小心了。”那少年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们,转个身,潇洒的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望着少年的背影,只觉得他的背影有些阔大,他的手很有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多久以后,女孩也是从父母的口中知晓他的姓名――南宫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常常缠着哥哥给她讲江湖的故事,每次讲到南宫文的部分,她都听的很仔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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