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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章 救治出奇效 住宅现秘密


十分钟不到,徐天宇已经降落到安剑县医院的大门口,他并没有坐出租车,而是施展了轻功飞行术,这比坐车更快捷。他走到病房时,看见叶婶睡在病床上不停地呻吟着,叶双姣蹲在病床前不停地安慰着,还不时地擦去她妈妈额头的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问,徐天宇也能感觉到叶婶确实疼痛难忍。他放下双肩包,走到病床前说:“我回来了,让我来给叶婶把把脉,检查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惊喜连连,她慌忙中本想站起身的,不知怎么了,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赶忙伸手拉起叶双姣说:“你可能是太紧张,先去休息一下,这边有我呢,你就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叶双姣不光是紧张,她也是身心疲惫。徐天宇今早走后不久,她妈妈就开始出现了药物反应,一时要喝水,一时要泄,一时又吐,叶双姣都不知忙哪头好了,一直折腾到晚上八点多,她忙得两顿没吃饭,她妈妈才安定下来,还没睡上三个小时,这又胸部疼痛难忍,好像她妈妈很快就不行了,她能不紧张嘛!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蹲在病床边,握住叶婶的手,他明的是给她把脉,实则是给她体内输送能量,并用天眼透视,查找她胸痛的原因。经过一番操作之后,徐天宇松了一口气,原来叶婶肺部的肿瘤已经消失,整个病灶开始恢复功能,这就需要大量供血,而动脉血管还处在栓塞阶段,严重供血不足,出现了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常言道:通则不痛,痛则不通。肺功能正在恢复,需要大量的养分,如果不立即采取措施,疼痛还会加剧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首先运用暗劲针灸法,刺激了止痛穴位,来缓解叶婶的疼痛,让她安静下来,再用催眠术,让叶婶进入睡眠状态。做完这些,徐天宇暂时舒了一口气,站起身向还在焦躁不安的叶双姣点了点头说: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他说完,就去做下一步治疗的准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一听,也是如释重负,她身子一软,倒在床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给叶双姣盖上被子,自己就盘腿端坐在叶婶的床边,进入了治疗的状态。他这次主要是先打通血脉,就是依次把用于栓塞的药液压缩包进行解压释放,向病灶部位再次注入药物的同时,也疏通了血液的流通。这样一来,不仅保证了对残余癌细胞的全面消杀,而且保证了对病灶中新生细胞的营养供给,确保肺功能的快速修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检查治疗,前后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,这让徐天宇感到很是欣慰,他没有想到这“胃癌平消丹”用在治疗肺癌上,效果也会这么明显,大大超出了预期,本来计划一周后见效的,结果两天就消除了癌细胞,这也许是前期使用靶向的作用,给徐天宇的介入疗法赢得了时间,也许是叶婶的肺癌没有扩散的原因吧。总之,叶婶的肺癌已经基本治愈,就等功能的逐渐恢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收回内功,起身去卫生间冲个澡,感觉真有点累了,就躺下睡觉了。在他清晨五点起床时,看见叶双姣和她妈妈都还在睡梦中,他就又打开天眼,给叶婶进行了检查,发现肺部动脉血管里已经没有了药液的残留,更没有出现药液回流的问题,病灶的颜色开始变浅,硬度开始降低,癌细胞已经彻底消失,这些都说明叶婶的肺癌已经治愈了。没想到,他又一次创造了用治疗胃癌的药治愈肺癌的奇迹,这也让他悬着的心,终于可以放下了,他于是停止了检查,起身去洗漱完毕,就走出了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一觉醒来,看见妈妈还在安祥熟睡中,而徐天宇却不见了踪影。她有些慌张,不觉走出病房到处找了找,也没有见到,又去问值班护士,也说没有看见。难道他昨晚给妈妈看完病就一声不响地走了?都怪自己睡得这么沉,结果徐天宇走了,她都不知道,一瞬间她感到很是无助,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病房,蹲在妈妈的病床前发起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叶双姣六神无主的时候,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稳健的脚步声,她急忙起身跑了出去,看见果然是徐天宇提着早饭回来了,她不觉热泪盈眶了,伸手抹了一把泪水,转身回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愣了一下,然后快步进屋,把晚饭放到床头柜上,就直到还蹲在一角哭泣的叶双姣身边,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,轻声说:“双姣,怎么啦,以遇到什么难处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没有言语,她哭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也不觉蹲下身子,也不再说什么,只是一手搭在叶双姣的肩头,一手拉住她的手,静静地呵护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的哭泣停止了,但她却猛然转过身来,双手搂住徐天宇的脖子,她依偎在了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也慢慢伸开双臂,搂住了叶双姣的柳腰,两人都在默默地倾听着对方那不断加速的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“咚咚”两声敲门声,让两人猛然惊醒,徐天宇瞬间抱住叶双姣站立起来,叶双姣也惊慌失措地推开徐天宇,羞涩地低头退到了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快速镇定下来,去打开了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医生护士来查房了,因为病房的门上都有一个小玻璃窗,估计他们已经看到了屋里两人的亲密举动,所以才敲门提示的,不然他们是可以随意出入病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带队,他们都进入了病房,先是询问病人的情况,吃饭怎样,睡眠怎样,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等等,叶双姣仍然羞红着脸低着头,都一一回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昨晚的值班医生插话,说病人昨晚十一点的样子开始胸口疼痛,采取了多种止痛方式都没有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慌忙回答,说昨晚他回来以后,叶婶就不觉痛了,并且很快就睡着了,可能是先前采取的止痛措施见效了,这不,叶婶一直睡到现在都还没睡醒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徐天宇是想掩盖自己私自给叶双姣妈妈治病的事,他不想把这事传扬出去,这样的话,医院会很反感的,对叶婶的治疗也会造成不良影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听了徐天宇的解释,也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向助理医生交代了今天的用药量之后,就走出了病房。他刚到门口,又转头说:“小徐,你九点钟的时候到医办室一趟,我有事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答应着,把他们都送出了病房,然后转身进屋,关上房门说:“双姣,估计你该饿了,快洗手吃饭吧。”他说完,就去忙着把晚饭打开,还热乎着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徐天宇早晨出去,就是去买早饭的,而且买了三大份,他估计叶双姣昨天一天肯定没吃饭,不然她不会这么疲劳的。在买饭之前,他又到附近的取款机上,取出了两万块现金,准备交给叶双姣,留作出院前的花费,也算是给她预支的工资了。他做完这些事,确实也耽误了一些时间,这才让叶双姣醒来没有见到他时,产生了紧张情绪,她对他已经产生了依赖的思想,特别是在她妈妈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,她也只能依靠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吃着热乎乎的包子,眼泪又不觉流了下来。二十多年来,从小失去父爱的她,体会了不少的人间冷暖,但真正体贴她的男人,只有徐天宇,虽然接触的时间很短,但很温馨。即使那位和她谈了五年恋爱的前男友,对她也都是呵五呵六的,总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气。而徐天宇比他的本事大的去了,却还是那么的平易近人,这也许就是她的福星,她心里暗下决心,从今以后,她就跟定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吃得很慢,叶双姣都吃完三个包子了,他才吃完一个,她虽然一再催促他要吃饱吃好,但他还是慢腾腾的,等着叶双姣吃饱了,他才快速地吃完剩下的一个包子。另一份早饭,叶双姣把它放到自带的饭盒里,等她妈妈睡醒了,再去医院提供的微波炉里加热后,给妈妈吃,这也是徐天宇特意安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吃饱饭之后,精神也好多了,看来这“人是铁饭是钢”的说法,一点都不假。她总是围着徐天宇转悠,寸步不离,好像有很多问题要问,但她首先想知道的还是她妈妈的病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面对面都坐在病床上,叶双姣抬眼看看徐天宇,又低下头,怯生生地说:“徐医生,你说妈妈昨晚胸口痛是怎么回事?值班医生和护士都来给妈妈吃药打针也没管用,而你只给她把把脉,她就平静地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笑笑说:“你问这个呀,很简单的,就是叶婶肺部的癌细胞被杀死以后,很快就长出了新的细胞,而这些细胞生长得很快,需要大量的养分,而这些养分又都需要通过血液流通来提供。可是,在我上天晚上给叶婶的肺癌进行介入治疗时,把给癌细胞供血的动脉血管都进行栓塞了,所以病灶上的血液是不流通了,这给新细胞的生长发育造成了障碍,就产生了疼痛,外界的药物根本就不起作用。我是在把脉检查时用内功点了止痛穴,才让叶婶的疼痛减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一脸惊喜地说:“真神奇,看来还是中医博大精深,不吃药也不打针就解除了病痛。那检查过之后,看到我妈妈的病有好转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摆了摆手说:“中医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神奇,关键是要掌握中医理论的精髓和临床经验,我是把中医理论与武术相结合,把人的生理和自然想融合,再提炼出技巧,这才能药到病除的。你妈妈的肺癌就是我用介入疗法,把药物通过动脉血管,直接注入到肿瘤里来杀死癌细胞的,而且是连环消杀,让癌细胞没有喘息的机会。从我昨晚的检查结果后,效果很明显,肺部病灶上已经不存在癌细胞了,我当时就把肺部的动脉血管栓塞都解除了,并进行了二次注入药液,今天早上我又检查一遍,看到血管的药液已经被完全吸收,血流正常,疼痛也完全消失了,就等待肺功能的慢慢恢复了,这次的治疗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期,估计三天后,叶婶就可以康复出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一听,更是惊喜连连,她大叫一声:“啊,这么神奇,太谢谢了!”她说完,一激动没有控制住自己,就在徐天宇的脸上猛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姣姣,你在干嘛,不知检点。”没想到,叶双姣的这个举动被她妈妈看见了,她妈妈不由得呵斥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,你睡醒了。”叶双姣仍然处在兴奋中,根本没有在意妈妈的话,急忙跑过去,握住妈妈的手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叶婶,感觉怎么样?”徐天宇也过来,站在床头,关切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觉不痛了,全身都舒服多了,就是觉得饿了。”叶婶欠了欠身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吃饭是好现象,说明病情在好转。双姣,快去给叶婶热饭。”徐天宇高兴地说,他说完,又蹲下身,把病床的枕头摇高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,天宇给你准备了早饭,我去热热就能吃了。”叶双姣拿起饭盒说,她说完就跑出了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医生,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恐怕活不到今天。”叶双姣的妈妈激动地说,她说着,止不住地泪水尽情地流淌着。这一刻她心情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,复杂的程度,恐怕只有从死亡中走出来的人才能体会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叶婶,你是有福之人,不会有事的,你也不用谢我,都是我应该做的,你要安心静养,很快就能康复的。”徐天宇宽心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逗了,我能有什么福,你要真是我女婿,我也许还能享两天福,可惜啊!”叶婶叹口气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叶婶,我就是双姣的男朋友呀。”徐天宇怪异地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哄我了,姣姣的男朋友小胡我认识,她们都相处五年了,我生病这么多天,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。你是为我好,怕我生气,才假装是姣姣的男朋友的,哎,你们这些年轻人啊,真让人搞不懂。”叶婶沮丧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叶婶,你都看出来了?我们不是故意的,就是怕你伤心难过,会影响治疗,才假装男女朋友的。其实,我还真想找一个像双姣这样孝顺的女朋友呢。”徐天宇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姣姣要是真交到你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,可惜,她没有这个福气。”叶婶有点惋惜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,说谁没有福气呢?”叶双姣端着饭盒走进来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讲你呗,还能讲谁。”叶婶嘟囔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没有福气了,我要是没有福气,能找到天宇这么好的男朋友吗?”叶双姣争辩着说,她说完,又去拿来湿毛巾给妈妈擦擦手,然后又递给妈妈一个热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做梦了,那是人家天宇心好,才假装你的男朋友的,又是垫医药费,又是给我治病的。你那个谈了五年的男朋友小胡呢,怎么连个面都见不到?”叶婶接过包子,边吃边气呼呼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你都知道了?天宇,你怎么能跟妈妈说这些呢。”叶双姣看着徐天宇,责备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说的,是叶婶猜到的。”徐天宇委屈地辩解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点小心思,还能瞒过我吗?”叶婶有点得意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女莫如母,更何况叶双姣有男朋友的事,她妈妈早就知道了,假的就是假的,永远装不成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都是怕影响你治病,不得已而为之嘛。”叶双姣一脸无奈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你们假装男女朋友,感情是为了我?你们不会还有事瞒着我吧。”叶婶惊异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和徐天宇对视一眼,两人不觉都低下了头,过了一会,叶双姣抬起头说:“妈妈,我和胡侃已经分手了,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,就是怕你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婶摆了摆手说:“你们年轻人的事,我生哪门子气。胡侃这些天不来看我,就知道你们之间肯定有事。不过,你和他分手也是好事,他那种不负责的男人,你早一天分手就早一天解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又低下头嘟囔着说:“我也是这样认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婶又拿起一个包子,边吃边说:“我觉得天宇是个好孩子,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。不如等我病好了,你就跟天宇去吧,嫁给他去当个好帮手,我也就放心了。至于结婚办事,彩礼嫁妆的,一切都免了,呵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,胡说什么呢,你还要不要给你闺女留脸面了。”叶双姣的脸腾地红了起来,她跺着脚,生气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也噗嗤一声笑了起来,他觉得这个叶婶是个性格开朗的人,如果真要成为自己的丈母娘,那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很开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双姣瞪了徐天宇一眼,又看了看手表说:“天宇,你还好意思笑,都是你出的馊主意。快九点了,不是李医生还找你有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这才想起,他连忙说:“是的是的,你不提醒,我还差点忘记了,那我现在就过去。”他说完,就起身走出了病房,走向了医办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医办室,徐天宇直接走进了李医生在里间的办公室,坐下来便问道:“不知李医生叫我这时候过来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看见徐天宇进来,也是赶忙起身,给徐天宇倒杯水递过去,然后坐下来直接了当地说:“小徐,姣姣的妈妈得的是什么病你可知晓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一愣,连忙回答说:“知道,是肺癌中晚期,怎么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又接着问道:“你是不是给她治疗过或者给她吃了什么特效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疑惑地说:“李医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笑笑说:“你放心,我没有别的意思,更不想找你麻烦,就是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或者什么药治好了她的肺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这才如释重负地说:“原来你是问这个,你也看到她病情好转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点点头说:“不错,我这两天始终在关注着她,每天都要多次查房,我查房时发现她的气色一次比一次好,我估计是你前天晚上给她治疗过,不然她不会这样的,应该是一天不如一天才对,现在却恰恰相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不觉竖起大拇指说:“姑奶奶真了不起,明察秋毫啊!哈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立刻敲了敲桌子说:“别耍贫嘴,快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也收住笑,认真地说:“治疗的方法是介入疗法,是我独创的,一般人也学不来;用药是‘肿瘤平消丹’,也是我自己配制的,别人也是没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急忙接过话茬说:“这介入疗法我好像听说过,那你能不能也教教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摇了摇头说:“恐怕不行,这介入疗法在大医院是通过影像观察来介入的,需要高端的大型设备,我创立的介入疗法是我本人通过打开天眼透视来介入的,所以无法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仍然不死心地说:“那你配制的药能不能给我一些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连忙摆手说:“这个更不行,因为这个药不是癌症病人通用的,因人而异,而且药物的毒性较强,每次用药,都必须先让病人空腹吃下,然后用内功在胃中将药液进行压缩打包备用,再选准给肿瘤供血的动脉血管,将药液包通过动脉血管输送到癌细胞中进行释放,最后把血管栓塞,这就是介入疗法的治疗过程,一般人是很难完成的。所以说,就是把药给你,你也无法使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这才恍然大悟地说:“原来如此,看来我想得有点简单了。不过,你有这种独门绝技,总得想着造福大众,让更多的人解除病痛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连忙点头说:“其实,我摸索出这项技术的时间还不长,才治愈过两位癌症患者。为了让更多的人受益,我们可以进行合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一时有些疑惑地说:“合作,怎么合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郑重地说:“实际上我们已经合作了,就像姣姣的妈妈这样,你们医院收病人,我来治疗,我只出力,不要任何报酬,但是医院要承担一切后果,姑奶奶觉得这样合作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不解地说:“那你图的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笑笑说:“我就图治病救人,把人从死亡线上,能拉回来一个是一个,不图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也笑着说:“你这种精神可嘉,值得赞扬。那就先这样定了,如果我再收到危重癌症病人就通知你,你留个联系方式,方便以后沟通。今天就谈到这里,我马上要接待一位约好的病人,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点点头,起身走出了医办室。他来到走廊里,迎面走过来两个男人,一胖一瘦,一高一矮,高的瘦,矮的胖,两人都戴着网球帽和大口罩,胖的扶着瘦的,两人并排慢步从徐天宇身边走过时,感觉异样,又转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背景,心里咯噔一下,好熟悉的身影,这两个人应该都与自己交过手。他一闪念,这两个人莫非是他们,徐天宇立即取出口罩戴上,紧跟其后,看着两人进了医办室。徐天宇立刻走到医办室门前,看见那两人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,就直接进入到李医生的办公室了,并随手关了房门。徐天宇不想惊动他们,就打开天眼透视里面,原来和李医生相约的正是那两个人,看来他们早就认识了,徐天宇不便去打扰,就坐在医办室门口的长椅上,等着他俩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四十分钟后,那两个人出来走了,徐天宇立刻闪身进去,李医生有些吃惊,徐天宇连忙解释说:“我是来问刚才那两个人是谁,叫什么名字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一脸茫然地说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,这可是病人的隐私,不可乱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赶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万块现金塞给李医生说:“告诉我,他们是谁,我不会乱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点点头说:“他俩都是我的病人,都是重症外伤,矮胖子叫李永胜,是瑞福村本家的侄子,那个瘦高个子一直没透露姓名,开始是到他们家里治疗的,现在都基本好了,今天来找我是想复查的,他俩的医药费都是胖子出的,他们现在住在城东南郑家庄的村子中间,具体的我就知道这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听完,说声谢谢,就急匆匆地走了。他边下楼边打开天眼,扫视一圈,看到李永胜已经从医院后门进入了停车场。徐天宇紧跟到停车场,看见两人上了一辆悍马越野车,他记住了车牌号,又飞快地到医院大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,紧跟悍马车后,驰出医院,上了大街,向城东奔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城东南郑家庄,也就是郑扭转家的所在地,是个有上千户人家的大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村子西口,徐天宇停下车,看着悍马拐进了一条胡同,他下了车就让出租车回去了,自己却口中默念一个“隐”字,施展了隐身术,跟着悍马也进入巷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悍马驶进了一处高墙宅院内,这座宅院很大,占地足有三亩,四周围墙有三米多高,上面还架设着铁丝网,院门口拴着的一条藏獒,正虎视眈眈的四处张望着,两扇大铁门紧闭着,门头上挂着“富贵人家”的牌匾,院内北侧正中是一栋三层楼房,房顶是青色琉璃瓦起脊的,楼房两侧是两排对称的平房,总建筑面积有上千平米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的隐身跟着两人进入楼内,看到内部装饰奢华,来到三楼东侧的一个房间,这是一个套间,主卧室在里间,外间是会客室,靠墙的三人大沙发上方挂着巨幅半人像,一看便知画像中的人物就是那个被他废掉生殖功能的农场主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没想到这个在全国悬赏通缉的毒犯首犯,竟然窝藏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城乡接合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的隐身出了卧室,又在各个楼层看了看,每个楼层都有一人值守,院内有两人巡逻,停着两辆车,还有一条散放的藏獒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楼的楼梯口,又发现楼梯继续向下延伸,深入下去,发现了一座地下室,很大,中间有个天窗,透进的亮光,能看到里面放着许多物品,徐天宇的隐身察看了一遍,还发现了私藏的枪支,在地下室的东北角,还看到了一扇小门,里面是地下通道,是个自然溶洞,再沿着溶洞前行,十几分钟后到达终点,透过青石盖板看到一片密集的竹林,出了竹林是公路,距离村子已经很远了,设计得十分隐蔽巧妙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,这些家伙选择这处神秘住所是早有计划的,也是为自己出现万一时的避难所,真可谓狡兔三窟啊!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取消了隐身,恢复了正常,思考着如何处置此事,他边想边快速奔向了县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了县医院门口,徐天宇忽然想起了刘梦菲,对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置吧,他想到此,随即掏出手机,拨打了刘梦菲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好长时间才听到刘梦菲的声音说:“是徐天宇吗?好长时间都不联系我,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嗯了一声说:“你那么忙,我怎敢随便打扰你,也不知你在忙什么,这么长时间才接我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正在上班,在调查一宗案子,还是你给提供的,那个叫田棣的线索呢。告诉你,我不在治安大队了,已经调到刑侦支队了。”刘梦菲连忙解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祝贺你升职,不过,今天就不喝你的升官酒了,只是有一事想问你。”徐天宇打趣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梦菲急忙说:“你问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县农场的那个毒枭抓到了吗?”徐天宇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那个案子现在也转到我们刑侦支队侦破了,虽然赏金增加到了30万元,但至今无人提供有效线索,你问这干嘛,你有他的消息吗?”刘梦菲疑惑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不愧是搞侦察的,一猜一个准,我还真摸清了他们窝藏的地点。”徐天宇高兴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,你要搞明白我是干什么工作的,我本来就有火眼金睛。废话少说,快告诉我,他们藏身何处?”刘梦菲傲慢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什么事都瞒不过你,告诉你吧,我今天到县医院看望一个病人,无意中发现了他们的行踪,我就一路跟踪他们到了他的住处,还真是一座神秘住所。”徐天宇一口气把自己侦察到的情况,全部向刘梦菲和盘托出了,最后他还强调他们有私藏枪支,有出逃秘道和出口的位置等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梦菲有些手舞足蹈地慌忙说:“谢谢天宇,太好了,这次你又立大功了,我也可以跟着沾光了。我立刻马上就去向局领导报告,争取尽快行动,擒拿逃犯,为民除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尽管吩咐,决不推辞。”徐天宇信誓旦旦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梦菲笑着说:“有你提供的线索就够了,你就等着领赏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天宇也笑了笑,没有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,转身走进了医院。当他走到楼梯口准备上楼时,感觉饿了,再一看手表,已经十二点半了,他早晨吃得又少,怪不得饿了呢。于是,他又转身走出医院,到附近的小饭馆买了三份盖浇饭和一小盆汤,饭菜没有混在一起,而是分开打包的,他这才提着盒饭回到了医院,走进了病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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